,也不回头,只道:“贫道奉劝二位谨记,入夜之后切莫乱走,务必要在房里待着!”
这话音一落,沈渊与禾南絮面面相觑,不知所以。但禾南絮是个急性子,更是看不惯这等傲慢,只听她反问道士:“你这道士好无礼,凭什么要听你说?”
“哼!不知好歹!”那道士冷哼一声,起身便欲往外走去。
禾南絮柳眉一竖:“你!”
才要说话,却被沈渊拦住。只是她心中有气,暗道:“这臭道士无缘无故,又说了这些奇奇怪怪的话来,当真是少了教训!”
沈渊虽然心中亦是不快,说话却还有些分寸:“敢问道长,你方才所说是为何意?为何夜间不可走动?”
那道士依旧不回头,语气不善道:“莫要多问!若是不听我言,仔细着性命!”说罢,一甩袖子便出了客栈。
这时那伙计劝道:“二位客官还是听这道长的吧!”
禾南絮瞪着眼睛,气道:“我偏不听又能如何?”
沈渊不作声,只看着那伙计。
“哎,还是跟二位客官明说吧,”伙计左右看了看,见掌柜的正在算账,四下又无他人,引着沈渊与禾南絮走到一旁悄声说道,“方才那李道长乃是朝廷请来