用过晚饭,各自回房去了。
沈渊推开窗子,一阵寒风吹进屋内。此刻他虽只着单衣,可仗着内功深厚,倒也不觉寒冷,反而叫他更为清醒。他心中思量着:“门达身为锦衣卫指挥使,总会在衙门中、可锦衣卫中高手如云,当年在杭州被围,连臭老头也做不到来去自如!在这里动手实在不智,还是先盯上几天,总有落单的机会!”
一念及此,沈渊只觉自身功力不足。这《混元真气》的第九层,虽亦是内力充沛,真气丰盈,但举手投足间,还是差了公冶和不是一星半点!
这些年,他总是与自己较劲,也与公冶和较劲!虽然公冶和并未在身旁指点,但沈渊依旧进步如飞,常人不及!
他人若知,定会以为沈渊是个天才。可只有沈渊自己知道,这十三年来他对自己下了多大的狠心,付出了多少血汗!
不过此刻他却遇到了瓶颈。
近一年的光景里,无论他如何修炼,却始终不能参破《混元真气》第十层的境界。这叫他心中颇为急切,不仅因为仇人的强大,亦是因为当年公冶和赠剑时,那一个赌约!
四十岁前成就剑圣,何其难也!
沈渊合上窗子,脱了鞋盘坐在床上,眼观鼻、鼻观心,摒弃杂念