巾,年纪三十五六岁的光景,但无论多么英俊潇洒,也抵不住多年江湖,一缕风霜。
他引着赵伍入座,又倒了杯茶与赵伍吃,问道:“京城可有消息?袁大人现下可好?”
才端起茶来,便又放下,叹道:“袁大人下了诏狱,生不如死!”
“啪!”沈钧心中愤愤,拍案而起!
一掌下去,竟是硬生生的在厚重的紫檀桌面儿上留下一道微微塌陷的掌印,赵伍见得此景,也不得不佩服沈钧对于力道的控制已经达到炉火纯青的地步,掌力发而不散,想来沈钧的内力也更为精进了。
“大哥息怒!”
“莫非皇上竟不念一丝旧情?土木堡之变,若非袁大人拼死护卫,如今的皇位又怎还能轮着他坐?”
赵伍一惊,忙道:“大哥,慎言!”
冷静下来后,沈钧便道:“我闻门达狗贼贪财,可将青云庄全部家产赠与狗贼,只求赎回袁大人!”
赵伍摇头道:“只怕无用,门达自升任锦衣卫指挥使,便将袁大人视为眼中钉、肉中刺,好容易做出机会,又怎肯轻易放过?”
“那便去劫狱!”沈钧双拳紧握,“为人在世,当有恩必报!”
赵伍抬眼瞧着沈钧,