谭真智及镇岳宫弟子,荀伯骥连连摇头叹息,不禁自言自语:“明明微不足道的事情,怎么就发展成如此地步?”
又看了看一旁局促不安的张守阳,荀伯骥心中升起了一股厌恶,对着众弟子道:“都下去吧。”
张守阳偷瞄荀伯骥,见他没有追究自己的意思,偷偷松了口气,随着众弟子唱了诺,纷纷退了出去。他却不知道,荀伯季此时已有了将他逐出师门的念头。
“伯骥,”贺冲云唤道。
荀伯骥回道:“师父,有何吩咐。”
“立即去信,叫你几位师弟即刻回山闭关。”
荀伯骥思索片刻,便明白了师父的用意,立刻应道:“是,弟子这就去办!”
自出了玉泉院,沈渊便随公冶和一路下山,朝着潼关而去。
上了官道,公冶和悠哉悠哉,身后那九把剑引得路人纷纷侧目,沈渊依旧穿着那件破烂衣衫,背着那柄玄铁剑,气喘吁吁的跟着公冶和,骄阳炙烤,已是汗流浃背。这一老一少,少不得叫人指指点点。
“师父,歇歇吧,实在走不动了!”沈渊觉得口干舌燥,抹了汗恳求道,“这把剑也太沉了!”
公冶和瞧了瞧,一声也不出,只顾着往前走,而且越