沉,右手化掌抬至肩齐,左手成拳收于腰腹处,做了个势。
公冶和瞧着好笑,道:“你这迷花拳在老子这只能做做样子罢,你身上若无伤病,以你那缠蛇杖法或许能挡我一招半式。”
方才沈渊听到公冶和所言,不觉又想起深仇大恨,想着原来禾南絮的爹娘亦是被百毒门何有道所害,更觉命运跌宕。
又见禾南絮在旁吞声忍泪、怅然若失;那妇人处处戒备,更坐实公冶和所言不虚。
“你是何有道那畜生派来斩草除根的?”蛇婆婆质问道。
这显然是起了误会,沈渊忙道:“婆婆,切莫动手!实不相瞒,我爹娘及家中上下几十口人亦被何有道所害,如今也只剩下我一个了!”
“哦?”蛇婆婆迟疑,又道,“如此说来,倒是我误会你们喽?”嘴上虽这么说着,却依旧没有放下戒备,将禾南絮护得更为严实。
“你不必如此,就凭我公冶和的大名,若要取你性命,又怎会让你活到现在?”公冶和揶揄道。
蛇婆婆听了,惊惧得连退了两步,叫道:“剑奴!”见着公冶和背后的九柄剑,这才想到。
禾南絮不知婆婆为何如此,扯了扯她衣角,又听她松了口气自语道:“是了,剑奴