左寻右寻才见到一间废屋,将就了一晚。夜里蚊虫嗡嗡作响,搅的沈渊睡不安稳,一旁公冶和却是大梦深沉。
这天未亮的时候,二人又赶着车往信阳城走去。
此时,沈渊瞧着城外已有小贩生起火炉子,架起灌饼摊。他使劲闻着,肚子也愈发的不争气鼓出声来。
转身问公冶和道:“师父,索性这城门未开,现下弟子又饿的慌,不如买两个灌饼尝尝吧?您闻闻,香味儿都飘过来哩!”
“嗯,是他娘的挺香。”公冶和抬起鼻子嗅了嗅,掏出两、三个钱递给沈渊,“去,给老子也来俩!”
正当沈渊捧着新鲜烙的四张灌饼跑回来时,那信阳城门慢慢开了。待沈渊坐上了车,公冶和下来牵着骡子,嘴里呼了一声:“嘚儿!”就看那骡子便走了起来。
师徒二人手里各捧着灌饼吃着,热乎乎香喷喷,那灌饼里抹了酱,咬一口酥脆鲜香,浑身畅快。正吃着,沈渊抬头一瞧,原来信阳城内也张贴了他们的通缉令,沈渊低声道:“师父,你看。”
公冶和才把一张灌饼吃了,举眼瞧了瞧,嘴里骂道:“娘的晦气,这布告散的倒快。”再看些守卫,一个个睡眼惺忪,无精打采的,倒让他们混进城来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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