公冶和,却皆偃旗息鼓。只有这些不知天高地厚的,才有这胆量招惹。
骡车一路行的缓慢,过城池而不入,沿途只在一些野村孤镇中落脚。
沈渊如今不似前几日那般消沉,他细细想来,好似师父所言也不无道理。不过经此一役,他这心思倒是沉稳了许多。每日练剑练功,从不懈怠。当公冶和欲教他新剑法时,还被他婉拒了。
这叫公冶和好生稀奇,不禁问他原因,沈渊只说那日临阵,自己将所学竟忘得一干二净,可见是自己根基不够扎实,待这两套剑法铭刻于心之时,再言其它。
公冶和听了不住点头,心下大慰。
眼看到了庐州城,公冶和却长呼短叹着说与这庐州的烤鸭无缘,替自己惋惜不已。径直过庐州往巢县方向去了。
又行了不到两日的光景,到了巢县,师徒二人不便入城,便投宿在城外卧牛山的村子里。当夜,那九狮帮得了消息,可谓倾巢而出。
无数的火把将头顶穹幕映的通红,公冶和与沈渊正在客店中睡得深沉,突然一阵马蹄急促,这村中便扬起慌乱凄嚎之声。
师徒闻声便冲出屋来,只瞧村中火光冲天,人群慌乱,一众贼人持着兵器,见人便杀,见财便抢!突然几个贼人