的声音,也不见公冶和出现。
突然,那不远处,林中惊起一片飞鸟。
沈渊瞧见,大呼不妙!急忙朝哪个方向奔去,暗道:“糟了,怕是师父又发作!这些日子,师父发作的愈发勤了,这可如何是好!”
才入了林子,沈渊便闻到一股血腥气,不免有些担忧。又往前走了一里多地,见一只獐子倒在林中,血流满地!
沈渊走近仔细看了,那獐子胸前贯穿了一根尖头的树枝,暗道:“此地乃是这终南山深处,荒无人烟,这獐子当是师父打的,可师父此刻又去了何处?”
四顾环视,沈渊却始终寻不到公冶和的踪迹。
“咔嚓”,只听头上一声树枝折断的响动,沈渊顺声抬头一看,原来公冶和竟爬上了树,畏畏缩缩的,一脸惊恐。
“哎呀!这病还是发作了!”
自从在普陀山与那黄家父母、姊弟分别后,沈渊便与公冶和往终南山赶来。算着日子,如今已是已近两月。
来的路上实在叫沈渊提心吊胆。公冶和的疯病,每隔几日便要发作一次,毫无规律。
有时发作相隔两三天,有时便七八天;发作的时候,不记得自己是谁,更不记得沈渊是谁!
有