,心道:“师父定是见了这字条心灰意冷了”
沈渊再瞧书册,分别为《道德经》、《南华经》及《抱朴子》。他不知那白袍老人为何留这三本书与他,不过沈渊觉得多读书总是好的,索性受了。
他知道,那老人定是不遗余力,若要敷衍,何苦当天要费那些周章?有这丹药总是好过没有。
他捧着葫芦回到山洞,只见公冶和盘坐于草席上,闭目沉思,闷不做声。
沈渊刚要说话,就见公冶和抬手止住,且听公冶和道:“将这葫芦放下,你便搬到山下去住,老子要闭关。”
“师父,此次闭关要多久?”
“不知。另外,你每日送饭仅放到洞口便好,这些时日,练功须上进,不可偷懒!”
沈渊茫然,但见公冶和正色说着,也不敢反驳,只得应了。
接下来的日子,公冶和服了丹药,这发病的间隔竟变得稳定,有了规律。沈渊发现每隔九日,师父的疯病便会发作一次。
但于清醒之时,他便在洞内不知叮叮当当的在凿刻这什么。
直到三个月后。
这天大雪纷飞,终南山银装素裹,松柏长青。
沈渊又来那山洞与公冶和送饭。但今