气!”
“原来钟兄当时也在?”沈渊又吃了一惊,“钟兄的身法果然了得,当时竟无一人发觉!”
钟不负摆摆手,道:“雕虫小技耳,不足挂齿。实话与你说,我前几日路过蒲津关,遇见那被裴通洗劫的商队,已是死伤大半,好在当中有人识得我,便求我将这尊金佛巡回。钟某气不过裴通恶行,这才答应。后来几经周折在风陵渡遇见你们抢了这金佛,这一路跟踪,也知道你们亦并非为财,不过受人之托,忠人之事。还望沈兄弟见谅!”
既然知道了原委,沈渊定不会强求,只道:“如此,自当归还!”
钟不负点头笑道:“如若不弃,钟某愿与沈兄弟交个朋友,不知沈兄弟意下如何?”
沈渊朗声笑道:“在下求之不得!”
抬头看了看天色,又听钟不负言道:“现在时候尚早,既然认了朋友,不如我等回去客栈小酌几杯。”说完,只见沈渊踌躇不语,又问道,“可是不知如何像弟妹交代?”
沈渊登时脸一红,慌张说道:“钟大哥不敢乱说,我与南絮姐姐清清白白,不好污了女子名节。”
见钟不负一副不可说的戏谑模样,沈渊又解释道:“说出来怕是要钟大哥见笑,在下从未饮过酒水