快,又不得不叫沈渊有些佩服。
千般思绪在他脑中汇成一句话:“这个汪直,不简单!”
沈渊又一拱手,倒是不卑不亢:“大人职责所在,草民不敢怪罪。草民斗胆问一句,门达如何死的?何时死的?”
先前汪直执意要以朋友相称,沈渊也不好逾越,只将这比他还小四五岁的少年称兄。并非沈渊奉承畏权,而是以礼相待罢了。可现下却不同,方才锦衣卫已露出獠牙,汪直自身亦摆出官架,沈渊可不是那死皮赖脸的谄媚小人,本来就不愿意与朝廷牵扯太多,自然也将称呼改回“大人”、“草民”!
毕竟,无论是不是太监,汪直总归为朝廷任命的官员!
“看来沈兄应是十二年没来过京城了,先皇大行,当今陛下登基,第一件事儿便是将这祸乱朝纲的奸佞发配至广西充军,没多久便死了。”
汪直这话里话外尽是在说陛下英明神武,沈渊瞧着他对皇帝当真一片丹心。
又听汪直言道:“不过,我进宫较晚,没赶上处置佞臣,这些也都是宫中老人们与我说的。”
沈渊点点头,又陷入沉思:“现下门达已死,亦不知袁彬如今在朝在野?这少年心思深沉,绝不可叫他知晓我还欲杀袁彬,要想打