心头,他忽然警醒:“如今自己漂泊无依,大仇未报,又有什么资格去想这儿女情长?往后当不能这般冒失了,现下我只把南絮姐姐当成姐姐,其他的待报了仇再提也不迟!”
叹了口气,沈渊才要迈进客栈,又摇了摇头,转身便往闹市里去了。
房间里,禾南絮坐在桌旁,双手托腮,发着呆:“不知他到底是如何想的,亦不知是否我自己自作多情?都怪他,也不说清楚,害得人家......”
又发觉自己脸上发烫,禾南絮不觉发出了声:“真该死,我怎么又胡思乱想!我不过是将他当做弟弟罢了!哎呀,禾南絮,你好不知羞!”
这一幕少女怀春的景象,若是他人见了,不知能迷倒多少风流才俊。
沈渊漫无目的,只在街上走着,脑袋里失了神,脑子里一会儿想着报仇,想着该不该杀袁彬;一会儿又想着禾南絮那娇羞模样,想着自重逢后的一幕一幕。
不时还念起公冶和如今何处,当初那杨大叔和楚大叔现下过得如何?亦不时赞叹着汪直年纪不大,却深受皇帝恩宠。
总之心是乱的,脑子也是乱的。此刻沈渊也不知道该去何处,该往何处,下一步又该如何去做。
一抬头,沈渊心道:“