微微一笑,冲着他的三位兄弟挥挥手,又对沈渊说道:“沈渊,休要逞这些无用的口舌,不妨与你直说,今日我四人前来,就是与你要分个高下,只问你敢与不敢?”
“有何不敢?”
沈渊轻笑,不过转念一想,又与庞青道:“只是也没有个彩头,实在无趣。”
“哦?你这个毛头小子,果然张狂,想要个彩头,且看你有没有本事!”那持板斧的大笑道,此人粗放,就如同他的兵器一般。
“怎么,怕了?”
这回却轮到沈渊反问他们了。
那持板斧的锦衣卫眼睛一瞪,一时语噎:“你!竖子!”
庞青抬起手,示意禁声,看着沈渊:“好,就依你!你想要个什么彩头?”
沈渊抬眼想了想,忽然说道:“现在腹中饥饿,一时也想不出来,先容我们吃些饭食,填填肚子,你们可在此先等着!”
那三位正要发作,只听庞青抢过话来:“无妨,恰好我等也未进朝食,可一同用饭。”
“免了,本公子不习惯与锦衣卫同桌而食,还是各吃各的为好!”
沈渊一听庞青说要一起,满是嫌弃,连连摆手。
不过庞青不同于其他三位,对这