达。其实,老夫亦清楚,木府归根结底,也是为了《枯荣指》罢了,不仅是我清楚,便是百花谷上下也知道木府觊觎这功法不是一日两日。”
汪直点点头,又问道:“你自离了门达后,又去了何处?”
“不瞒公公,当年老夫看得出,门达此人势穷,老夫便北上漠北,投了鞑靼,只不过这塞外苦寒,比不得中原,且老夫一生最爱金银,虽受礼遇,但所得却还不如在门达麾下时所得之万一,故而这十余年亦是忍辱负重,不仅要看鞑靼人脸色,还要受裴元海那厮的气,就连天山五绝也不将老夫放在眼中,本想着早早离去,却让裴元海盯的紧,脱不开身。”
“原来你这老匹夫也是鞑靼走狗,不过你这胆子也忒大,”汪直眼神犀利,“看来你投靠尚铭,亦是早有所谋!”
“不敢欺瞒公公,投靠东厂,正是满都古勒汗授意,为的正是接应李子龙在京城制造混乱,接应他入宫行刺大明皇帝!”
“啪”!汪直猛地一拍桌子,大骂道:“大胆逆贼!”
何有道慌忙起身,拱手道:“公公切莫动怒,在下并未作出任何大逆之举,在下只是借此机会脱身于裴元海监视罢了!自回了中原,又是享不尽的荣华富贵,我又怎会自断富贵?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