北上,这才来到此地。”
顿了顿,禾南絮继续道:“不过虽说木府觊觎神功,却也不曾撕破脸皮,强取豪夺。我们百花谷这一派立于大理宣仁帝时,三百年的传承又岂可随意拿捏的?即便是眼下木府如日中天,同样会有所顾忌。”
言及此处,禾南絮愈发悲愤道:“若非何有道下毒,我们又岂会惨遭厄运?那木府以为《枯荣指》的秘籍就在何有道身上,便借着替我阿妈阿爸报仇的名头,追缉何有道,我又岂能不知!”
沈渊默默的盯着禾南絮半晌,想劝慰几句,却又不知从何说起,只叹这同命相连。抬手轻轻按了按禾南絮的肩头,只听他淡淡说道:“百花谷的仇,我一并替你报!”
禾南絮忽然感觉着肩头那有力的手掌传来一股温热,又听这淡然的一句透着无比坚定,心中一暖,没有回头去看,只因不知为何,她的脸颊上已然淌下两行热泪。
这一夜,辗转反侧,直到天色渐明,禾南絮也没有合眼。另一个房间内,沈渊则早早的打坐练功。
昨夜,是沈渊第一次听得禾南絮透露心声,也是头一次见到这个姑娘流泪,原想着禾南絮心性率真直爽,古灵精怪,不曾想,表象之下还有这般柔弱,不禁心怜,同时暗暗发起狠来,只