,又听禾南絮冲着钟不负正色道:“钟大哥,我信你并非戏弄我二人,只是,难道不喝这酒便不再相帮了么?”
沈渊听得此言,方知是自己误会了,心下尴尬。抬眼瞧了禾南絮一眼,只见她亦投来目光,满目嗔怪。
这时钟不负收回酒葫芦,微微一笑道:“非是我有意戏弄,”举目瞧着沈渊,“适才我说你执念太重,这话并不尽然。”
“这有何干?”
沈渊实在不解。
“且听我把话说完,”只听钟不负解释道,“此前于城外黑店之中,见你杀人如割草,手法凌厉,出手狠辣,若非瞧得出你秉性不坏,否则,旁的人见了定被你这一身戾气吓得好歹,一招一式,杀气森然,像极了如今那些天罗帮的杀人魔头!”
沈渊闻言愕然,他自己可不曾觉得有何异样,不想在他人看来,却是如此这般。看向禾南絮,似乎想要求证。
禾南絮想了想,道:“钟大哥不说,倒还不曾察觉,眼下想来,确实如此,适才我亦觉得不适,只不过许是太过愤慨,从而忽略了,总之那一刻,绝不是我认识的沈渊!”
钟不负往嘴里灌了一口酒,醇香清冽,回味悠长,忍不住“啊”的一声,好生舒坦!