性仰起头来,高声问道:“耳听为虚,你又没打过,叫我如何信服?”
“沈兄弟,杀人不同于切磋,并没有那么多规矩!”钟不负说着,又从火堆旁拣起一小块已经凉透的木炭,放在手中把玩。
不知不觉靠近了沈渊,边走边道:“用毒、偷袭、围杀、暗杀,杀人的手段亦可谓层出不穷。那四人虽善使奇门兵器,武功高强,或招式刁钻,或大开大合,只不过四人多年皆行护卫事,招式中自然而然渐渐少了锐意!”
话到此时,钟不负也在沈渊身后停了下来,慢慢言道:“所以,你若是四大金刚,此刻你必死无疑。”
“笑话!”沈渊听得最后一句实在是大言不惭,不禁嗤之以鼻!自己目光全然落在钟不负身上,片刻未离,不知他因何有此一说。
正要转身驳斥,忽然背后命门穴微痛,大惊之下转过身来,只觉眼前虚影闪过,紧接着胸前膻中穴、以及脖颈两侧一疼!再看钟不负负手而立,笑着看他,这把陡然发难,瞬间便让他大汗淋漓!
“木炭?”
沈渊低头瞧了瞧自己衣裳,那膻中穴上正有一处黑点,又慌乱摸了摸脖子,伸手来看,果然这手上沾了炭黑,不用想,后背命门之处,定然被钟不负留下痕迹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