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你们所言何事?”
钟不负不知二人说得何事,故而有些丈二和尚,摸不着头脑。禾南絮从妖狐夜出至汪直来此的前因后果,说个详尽。
得知详情后,钟不负双眉紧锁,踱着步子左思右想,道:“既如此,事不宜迟,明日一早便进城去寻汪直,虽说阉人心狠毒辣,但事关国家,某便是再厌恶太监,亦当助力,义不容辞!”
“钟大哥果然大仁大义!”沈渊拱手称赞。
钟不负摆一摆手,只问道:“不知那李子龙盗得具体是什么东西?”
“我听袁彬所言,当是大同布防图!”沈渊答道,“裴元海、天山五绝武功高强,尤其是那裴元海,我绝非是他敌手,好在此刻这些人内讧,便有我们可趁之机。”
钟不负点头,只见信心满满的言道:“只须知道李子龙现在何处,我便有把握将东西取回!要说起盗,这世上还没有我盗不来的东西!”
东方渐白,此刻庙内只余焦炭一堆,再无三人踪影。
正值大年初二,平阳城内外却也不失喧嚣。此刻在朝市上买办年货的,大多都是要陪着家中夫人回娘家省亲的,这进城出城的人流一时比肩接踵,热闹非凡。
沈渊偕同钟不负、禾