。”
“你等皆言那何有道乃用毒大家,如此说来,此处异样当与那何有道脱不开关系。”汪直手指摩挲着茶碗,思量着道,“沈兄提及的那位黄河侠盗钟不负,不是去请单子胥了么?此处且按兵不动,待那神医来了,一切可知。”
赵汗青本是个古道热肠的人物,只是他深知朝堂中人不比江湖人忠厚,尤其是这些不全之人,此前在汪直面前,唯恐哪一句话说的不中听,惹来麻烦不说,还易连累他人,故而总是一副逆来顺受,唯唯诺诺的模样。
然此刻关乎军机,这其中紧要,赵汗青亦晓得轻重,不敢怠慢,一拱手道:“草民有话,实在是不吐不快,有何不妥之处,还望大人见谅!”
见此情形,汪直正色道:“赵堂主但讲无妨。”
“那李子龙进了宅子却不见踪影,诸位锦衣卫兄弟将此处围个水泄不通,除非遁地而去,否则李子龙定然还在这院子里,此人身上布防图乃我大明军机之重,倘若漏到北边,鞑靼大军难免不会举兵来攻,届时烽烟再起,百姓遭难!故时不我待,耽搁不得丝毫,还请汪大人三思!”
“赵堂主一腔热血,忠肝义胆,实叫直钦佩。”汪直拱一拱手,道,“只是破不了那异香,却也无济于事,不知赵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