此人倒也奇怪,明明是那狗贼的徒弟,却又不似他师父那般歹毒。”
“师父,方才汪直派人来寻,让您老人家即刻去如意楼,似是有什么要事与您相商。”
寻芳院后院的一处厢房内,丁胜恭恭敬敬的行了一礼,将韦英前来一事禀明,何有道坐于上位,闻言点了点头,便是知道了。
左随手端起了桌上的盖碗,右手掀开盖子,刮了一刮,又吹了一吹,慢悠悠的嘬了一口,抬眼瞧了瞧下方丁胜,问道:“徒弟,还有何事?”
丁胜微微惶恐,躬身道:“没有了,那弟子这便告退。”
言罢,就要退了下去,只听何有道放下茶碗,道:“不忙走,为师还有话又问你。”
“是。”
丁胜应了一句,站在那恭候着何有道训示。
何有道嘴角一扬,道:“好徒弟,知道为师此次回中原,为何要将你带在身边吗?”
“弟子惶恐,能追随师父左右实乃弟子万幸。”丁胜闻言,急忙跪在地上道。
“这么些年,你道是愈发的规矩了,这一点比威儿不知要强上多少。”
何有道点了点头,虽是夸赞,但却任由丁胜跪着,又听他道:“你天性愚钝,比威儿少了许