想,据说赵堂主早年丧妻,再未续弦,来此排解寂寞也是无可厚非,无伤大雅。
“哟~好俊的公子,奴家今晚一定好好侍候公子!”
正想着又有漂亮女子贴上了沈渊,口吐兰芳,叫从未来过这风月场所的沈渊面红耳赤。
这些女子好似柔媚无骨,分别缠上二人,瞬间沈渊心脏猛跳,呼吸急促,旁边女子吹了口气,似是发现了新奇事物,媚笑道:“公子莫不是个初哥?”
沈渊闻言更是羞的面如重枣,却又不知这么回答,那女子似是捡了宝,喜笑开颜的羞道:“奴家今夜一定好好侍奉公子......”
这寻芳院临街是楼,后边有院,颇具规模。
二人被簇拥着进了楼内,正中搭又戏台,台子上又妓女弹着艳曲,赵汗青吩咐龟公给安排了跟前的座位,二人落了座,那酒菜便已捧了上来,姑娘们频频敬酒,沈渊耳边响起的,尽是推杯换盏,莺声燕语的靡靡之音。
沈渊想着禾南絮,又见赵汗青冲他使了个眼色,暗自长吁了一口气,此时也放得开了,与赵汗青一同逢场作戏。与这些姑娘说笑同时,沈渊的眼神也在环顾四周。
酒过三巡,也瞧不出什么可疑之处,沈渊心中嘀咕:“莫非在后院之