一副谦卑,问道:“如此,在下可留得一条性命?”
“不能放他归去!”钟不负连忙劝道,“他这一去,无疑纵虎归山,还会在生祸患!”
庞青犹豫不定,只听裴元海道:“莫非大人要出尔反尔?不瞒诸位,在下等人亦是被何有道算计,否则岂会这般狼狈?不信,你问溪老大他们!”
这话倒是不假,溪老大点了点头,道:“虽说天驼老是那老刁妇所伤,但若非何有道使诈,我等也不至于此。”抬头看向裴元海,“我就知道这老狐狸的话听不得,回去之后,你我之间有何矛盾可暂放一旁,先要除了这老贼,以泄我心头之恨!”
“溪老大言之有理!”裴元海心中窃喜,溪老大的话正中他的下怀,暗道,“这几个蠢材总算是开了窍,说对了一次!”
看向庞青,裴元海又道:“何有道这人心毒,本来在大汗身前,我等便不合,此次他连我等也要算计,无非是要铲除异己罢了,我等若是死在此处,更是遂了他的意,届时他没了我等牵制,就只能任凭他搅弄风云,闹不好战端一起,谁家又能太平?”
先不说这话是真是假,的确有几分道理,庞青思量再三,裴元海也不催促,少刻之后,只听庞青道:“尔等往后不可再入中原,