破脸皮的,便只有沈渊与禾南絮,每每想到他二人,汪直总是能忆起初见那日的种种情形,若非迫不得已,他也不愿做出那无情心狠之人。
此刻单子胥才从蛇婆婆房内出来,禾南絮满是担心,问道:“敢问神医,婆婆眼下如何?”
蛇婆婆气他先前出言相辱,方才单子胥医治之时,便张口来骂,
“哼,这老婆子当着不是好歹!”单子胥脸色铁青,“不识抬举!愿意活便活,愿意死便死,我单子胥发誓,你这老刁妇若再这般重伤,便是下了圣旨,举刀迫着,我也绝不再治!”
“那婆婆的伤势......”
禾南絮见得罪了神医,只怕蛇婆婆凶多吉少,忙问道。
“天下间有我医不好的伤?”单子胥瞪了眼禾南絮,转身便去了吕红之处。
禾南絮闻言微怔,忽然反应过来,这才松了口气。
吕红这里,方才单子胥已然来过一遭,瞧了几眼,摸了摸脉象,刺了血出来闻了闻,然后叫人将吕红翻了个身,下了几针,只见那毒血从针眼里涌了出来,一旁赵汗青派来时候的丫鬟却是吓得不轻,却也不敢乱问。
单子胥眼下再来,那毒血仍在流着,不过却是少了很多,气色也回来了些