人又是一惊。
只听单子胥道:“不错,我与何有道皆是岭南药王的弟子。”
“你是说岭南药王谷的药王?”赵汗青瞪大双眼,满是不可思议。
“这天下间还有第二个药王?”单子胥白了一眼赵汗青,又道,“药毒不分家,药也是毒,毒亦是药。做我们这行当,无论是治病的药还是那害人的毒,都要明理!只因他在师门之时,却常常研习毒物毒理,更是钻研蛊虫,那正经的药理医术倒是敷衍了事,于是师父断定他心术不正,将他逐出了师门,赶出了谷。”
“后来呢?你怎么也”禾南絮忍不住问道。
单子胥顺手将小鱼扶了起来,道:“我们药王谷有三大宝典,皆是我派镇派至宝。一为《药典》、二为《医典》、三便是《毒典》,前两本是救人之术,而《毒典》却是杀人的,师父教导我等之时,一向谨慎,孜孜不倦劝我等定要向善。只可惜出了这么一个败类!将何有道赶下山时,师父一时不察,那《毒典》却被他盗了去!茫茫江湖,再无他的踪迹。”
钟不负缓步进了屋子,道:“后来他便凭借《毒典》,在黔南自立门户,号为‘百毒门’?”
单子胥点头,一阵叹息道:“师父年迈,早已行将就木,动