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莫催,我这便去医治你那情郎。”
禾南絮双颊飞起一片红云,嗔怪道:“神医莫要说笑,那院里头,钟大哥一并在的,快去快去!”
“最是看不惯这扭扭捏捏的,”单子胥嘀咕了一句,又冲禾南絮道,“前面带路。”
禾南絮并未听见前面那半句话,应了一声,赶忙引着单子胥去了沈渊与钟不负所在的院子。
这院内三间房,一间正房,还有东西两间厢房,很是宽敞。院中间置了一口大水缸,院墙下种了两颗枣树,多了几分生气。正房钟不负让给了沈渊来住,他自己此刻正和赵汗青在东厢房内,喝茶叙旧,倒是惬意。
钟不负号称黄河侠盗,自然也盗过这黄河两岸的标,早年间无论是水路还是陆路,但凡是不义之财的,钟不负便没放过一回。因此也与赵汗青打过几次交道,二人相互敬重,只是当时匆匆,江湖上来,江湖上去,难得安坐在一处,喝茶聊天。
正聊在兴处,只见禾南絮引着人便进了院子,赵汗青忙起身迎上,道:“单神医,沈兄弟就在正房之内,请随我来。”
钟不负因内伤未愈,起来的慢,单子胥扫了一眼,没好气道:“就这微末的本事,还来逞能,不能动便好好躺着,被打成