?”
赵汗青闻言,气得双手微微发抖,道:“草民不敢,不过汪公公也别忘了,山西境内多有匪患,公公回京路上可千万小心,莫要出了差池!”
汪直眼皮一抬,阴阳怪气道:“你是在威胁本公公?”
“不敢!”赵汗青双手一放,哼了一声。
“汪直,你一定要置庞大人他们于死地么?”禾南絮杏眼圆睁,气愤不已。
汪直一怔,暗道:“我亦不愿多做杀孽,只是在这朝中,唯有死人才会守口如瓶,谁又能信谁呢?可惜,他们却不为我所用!”
狠了狠心,却是一副惋惜的模样道:“本公公行事,乃是代表朝廷,朝廷自有朝廷的法度,岂能由尔等随心所欲。庞青二人所犯乃是国法军令,便是咱家有心相饶,也是无可奈何!咱家劝你们,朝廷的事你们还是少参与的好,小心招来横祸!”
汪直这话,说的在情在理,即便二人怀疑汪直仍旧是敷衍,但他搬出了朝廷,搬出了国法军令,赵汗青与禾南絮也只得知难而退。
“既如此,草民方才无礼,还请公公降罪。”
赵汗青在此举起手来,微微前倾,拱手道。
“罢了,念你们重情重义,咱家便不追究了。”汪