头更是自责不已,正想开口说些什么,只听单子胥一声训斥:“闭嘴!”
也不知训得是沈渊,还是赵汗青,总之这一句话,顿时这屋内鸦雀无声。小鱼从方才便一句话也没说,钟不负侧眼瞄了一眼,只见那两道泪痕挂在脸颊之上,晕了粉黛。
心中暗暗可怜:“可惜小鱼姑娘受了身子所累,身为蛊童,却是怀了一颗纯善之心。只希望上天有好生之德,能叫单子胥医好了她,也算老天有眼。”
片刻之后,只见单子胥睁开眼睛,站起身来,叹息一声。
“怎么样?”
禾南絮随后问道。
只听单子胥道:“倒是无性命之忧,只不过......”
前半句,还叫众人松了口气,不过这一句“只是”,又将众人的心悬了起来。
钟不负急道:“哎呀,单兄,只是什么?说话说一半,当真叫人心急!”
“单神医,”沈渊轻轻唤道,“无碍,还请直言相告。”
定睛瞧了瞧沈渊,思索片刻,单子胥又轻叹一声道:“不想与你说,是唯恐你听罢忧思成疾,自暴自弃。你先告诉我,不论何种结果,你都能接受么?”
“青云庄的少庄主,哪有那般脆弱不堪