时莽撞,断了这希冀,若不赔罪,叫我如何能心安理得!”
禾南絮不死心,又来问道:“单神医,当真是治不好了么?”
单子胥沉思少刻,道:“若是他人,我自然能治,但姓沈的这小子,练得乃是华山派内功《混元真气》,眼下带脉断损,我便无能为力了。”
“那该如何是好!便眼睁睁瞧着么?”
单子胥又思量一阵,开口道来:“其实也并非没有修补续接经脉之法。”
禾南絮眼睛一亮,道:“神医快说!哪怕只有一丝希望,本姑娘也要试一试!”
“第一,是找他师父剑奴公冶和替他疗伤续脉,不过公冶和杳无音讯,也实属困难;这第二,便是上华山!”
“华山?”
禾南絮不解,问道。
单子胥捋了捋胡须,点头道:“不错,正是去华山。据我所知,《混元真气》练到上乘境界的,除了公冶和我不熟悉外,这天下间,恐怕就只有华山派的掌门贺冲云,和华山派长老、也是镇岳宫宫主谭真智。如若能请得他们出手相救,沈小子的经脉或许能有得救,只看他们肯不肯救了......”
“哦,单兄此话何意?华山派乃全真教一脉相承,慈悲为怀,