去,单子胥道:“我知道你想说什么,小鱼姑娘身上的蛊毒,我已然答应了禾丫头,定会将小鱼医好。”
沈渊面露喜色,拱手道:“那在下替小鱼姑娘先谢过先生了!神医果然是慈悲为怀,仁义为本.......”
“我呸!”
单子胥啐道:“我是冲着何有道这狗贼,否则你以为钟不负能请得动我?即便请得动我,若非这丫头是被那厮糟践的,你当我会管这闲事?”
小鱼在旁低着头,她看得出,单子胥此刻不过是口是心非,若没有那慈悲心,在瞧她的时候,便没有那一丝柔软。
见沈渊不解,单子胥将来龙去脉说了一通,这才教沈渊明白。
“原来还有这些缘故,”
沈渊道:“只可惜,眼下却不知何有道藏在何处,我只担心以此人狡诈,眼下怕是已脱了身去。”
“莫去多想,现在你只需静养,否则即便是寻到了那狗贼,也是无用。”
单子胥说话丝毫不留情面,却是一语中的。
沈渊不得不承认,只好点头称是。
收起金针,单子胥起身道:“一夜未合眼,我也去歇着了,小鱼,你也出来,莫去打扰这小子。”
小鱼