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哈哈哈哈,好!”
二人之间不需客套,沈渊大笑过后,拿起酒壶给钟不负斟满一碗,又给自己斟了一碗,说道:“钟大哥,满饮此碗!”
就着美味佳肴,几碗酒下了肚,男人之间免不得趁着酒劲一吐为快,钟不负年长,还有些定力,桌上多是沈渊在说。
将汪直这一番事情讲过,钟不负也不住唏嘘起来:“这小太监莫看年纪轻轻,却是一肚子的阴谋诡计,端的不是什么善与之辈,又在朝堂做官,咱们江湖人还是少与这些人接触为妙,并非怕他,只是少不得麻烦!”
沈渊叹了一声,道:“钟大哥所言极是,就说这庞大人他们,只是看在眼里,总归是忍不住要站出来,替他们讨个公道,”忽然自嘲一声,“这倒是随了先父。”
“诶!此言差矣!”
钟不负连连摇头摆手,道:“沈公胸怀侠义,顶天立地,不惧恶匪,不畏奸宦,我在天罗帮时,便常闻青云庄沈公之大名,为兄这话绝非恭维,是实打实的仰慕令尊!”
“青云庄......”
这些话惹得沈渊心伤,只道:“钟大哥罢了,且不再言此事,大仇未报,终是对不住先父母!来喝酒!”
二人推杯换盏,喝酒吃肉