朗声笑道:“不曾想,钟大哥还有这番雅兴,只是兄弟没读过甚么诗书,虽然听不太懂,却也听得出这诗甚好!”
钟不负回礼笑道:“叫贤弟见笑,为兄当年不过是读过幼学,念过几本诗词罢了,肚子里几两墨,着实上不得台面的。我见你气色不错,可是要练剑?”
沈渊点头道:“正要舒展舒展筋骨,钟兄可要与我对练?”
指了指胸口,钟不负一撇嘴道:“那裴元海的掌力实在是阴寒得怪异,眼下依旧不敢擅动。”
说着又从怀中掏出个手炉来,戏谑道:“瞧见没,哥哥我现在就如同那些深闺里的小媳妇,可受不得寒喽!”
“如此,那边请钟大哥在旁瞧着,也好指点一二!”
说罢,一剑刺出,扬起一片风雪!