不愿领你的情!”
赵汗青发着苦笑,竟是无言以对。
还是禾南絮打了圆场,才免了一番尴尬。
蛇婆婆转过头来上下仔细打量着沈渊,更是没好气道:“替我给那个单疯子带句话,他言语相辱,老身本欲与他斗个你死我活,但念在救治老身,便与他一笔勾销。不过,这厮再敢于江湖上胡言乱语,我绝不留情面!”
顿了一顿,又道:“你这小子,你若敢来九峰山拐走我家絮儿,哼,小心我这蛇杖的厉害!”
“婆婆!”
禾南絮一听,既羞又恼,“又来胡说!”
“当真是女大不中留!”蛇婆婆嗔怪一句,又道,“小子,老身方才所言可不是唬你,你若是怕了,莫要叫老身在九峰山瞧见你。”
沈渊一阵愕然,不知蛇婆婆前一句、后一句到底何意,那钟不负瞧着干着急,伸出脚来便踢了一下,这才叫他反应过来,忙道:“晚辈不怕!”
“哼!”
不再多言,蛇婆婆径直进了车與。
沈渊瞧着禾南絮,二人脸色绯红,想是喝了酒一般,惹得众人忍俊不禁。
禾南絮揖了一个万福,道:“赵堂主、钟大哥,我们这便告辞了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