怪我华山派不留情面。”
赵汗青碍于华山派的面子,又想着莫要耽误沈渊、钟不负的行程,故而不愿多生事端,只道:“单子胥不在此处,各位请回,恕不远送。诸位虎啸堂兄弟,替我送客!”
说罢转身便要回去,不欲再理会。
但不想那道士却是不依不饶,冷哼一声,道:“且慢!怎么,堂堂虎啸堂竟欲以多欺少不成?告诉你姓赵的,你休要替单子胥遮掩,早有人与我来报,说在平阳府亲眼瞧见单子胥进了你这大门!今日你交也得交,不交也得交!”
一大早,赵汗青就仿佛吃了个苍蝇,遇到此类蛮不讲理的实在叫人心烦,转过身来耐着性子又道:“赵某已然说了,单子胥不在此处。”
“在不在,”另一个身穿藏青道袍的,脸上三绺胡须,一副道貌岸然,阴阳怪气的说道,“可不是赵堂主说得算。”
赵汗青气极反笑,问道:“这虎啸堂若赵某说得不算,莫非还是你们华山派说得算不成?”
另一个藏青道袍、黑脸无须的道士冷笑道:“让我们离去也不是不可,那也得我们搜过了才行!”
“得寸进尺!”
说罢,赵汗青向前踏了一步,这一步正如猛虎下山之势,叫那