慢?不如暂且在一旁歇息,待我将这几人退走,咱们便启程,只是要耽误些时辰了。”
钟不负忙摆手道:“赵兄说得哪里话来,那单子胥本是我请来的,要说连累,也是在下连累了虎啸堂。况且我二人这几日一直养伤,手痒的紧,正好来舒展舒展筋骨,莫非赵堂主这点要求也不肯?”
“不是,只是......”
赵汗青还要规劝,便被沈渊打断,笑道:“赵堂主,我二人知你好意,不过正如钟大哥所言,实在手痒。不如这样,公平起见,这三个大的咱们仨一人一个,那四个小的若是不服,便全归赵堂主可好?钟大哥,如此可行?”
“好,就照这么说的。”
钟不负早就知道沈渊与华山派有些仇怨,当初从华山派下来,若非谭真智在背后推波助澜,那沈渊未必就有这后面的十余年苦楚,这些因果,沈渊怎能不恨?
既然逮到教训机会,尤其还是谭真智这一脉的弟子,钟不负知道沈渊性子,又见他们如此嚣张跋扈,毫无德行礼义,不用多言,他自然会帮衬着沈渊!
而且最重要的,华山派找上门来,还是因为单子胥,如此沈渊、钟不负岂能坐视不理?单子胥虽然秉性怪异,但绝非大恶之人,以华山派七人