老大他们常年在草原上行走,自然知道的多谢,“待会儿去了,你们可别吓一跳。”
沈渊还以为他说的是远近,不以为然的摇了摇头。马鞭一扬,径直朝着那白点奔去,钟不负等人急忙跟上。
待到了这毡房外,沈渊下了马不禁愕然,只见眼前一片破败,远处望着的白点,近前来看居然是灰突突的,只能隐约见看见那白海螺一般的底色。
那顶棚漏风,毡门破旧,毡房外连个像样的物什也没有,生锅破坏,百计漏补,没有牛羊,也没有马匹,只有一堆火堆还隐隐燃着,冒着青烟。
此时钟不负也赶至,见着这情景,也不禁讶异。
只有溪老大他们三人见怪不怪,这时鹰王道:“这些牧民凄苦,人不耕织,地无他产,这些针线日用全赖中国,那些布匹绸缎,也只能靠各部互相抢夺,或者是去大明边关劫掠。像这种无依无靠的,更是度日艰难。这回你们知道,为何无论是瓦剌还是鞑靼,无时无刻不想反攻中原,这些鞑靼百姓的苦日子,你们中原人又怎能知晓?”
沈渊沉默片刻,反驳道:“自己受苦,便要抢别人的,这是何道理?要怪,只能怪你们的大汗,只知抢掠,不服王化,不知经营,如此说来,你们鞑靼破败,当真活该