三日后,正值黄昏之时,
红盐池畔那足有半人多高的草稞子里,两道身影悄然显现,望着盐池岸上不远处那些整齐洁白的帐房。
只见那营地中央,篝火熊熊,营地周围戒备森严,除了守卫严密,还常有骑兵巡视!
再看营地之内,却是一片沉静,只是这沉静背后,也散发着一种悲痛和萧杀!那三五成群的鞑靼兵,聚在一小堆篝火旁,烤着羊腿,喝着马奶酒,却是无人高歌,整个营地的气氛都是这般沉重!
沈渊与钟不负又静静退入草稞子中,原来他二人早早便将马匹藏在东边一处土丘后面,两个人则是悄然摸近,藏身此处以便观察敌情。
沈渊低声道:“钟大哥,看来也只得等夜深之后,方有机会摸进营中。”
钟不负点头道:“眼下还早,我瞧这附近也有些牧民人家,不如择一家讨些水来,歇息歇息。”
“不怕这些牧民有人通风报信?”沈渊心里有些打鼓。
钟不负又道:“这些牧民淳朴敦厚,没有那么多肮脏诡计,况且他们又不知咱们此行目的,到时候给些银子,除了封了口,也不算白食他们。”
沈渊点头应了一声,二人便消失在草丛之中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