情形,沈渊二人更是觉得这其中有些古怪,便按下心思,想要看看这老汉到底要干甚么。
只见那鞑靼老汉走到柴门处,面露警惕之色,回头看了看那帐中之人,又看了看沈渊二人,皱起眉头,比比划划的。
沈渊实在没有看懂,倒是钟不负猜出了几分意思,轻声道:“老伯,你听得懂我们说话?”
那老汉点点头,随后指了指那帐房,比划了两下,又看向沈渊二人,然后便等着回话。
钟不负猜着说道:“老伯,我二人路过此地,只是讨杯水喝,与那帐中之人并非一路。”
听了此案,那老汉似是松了口气,回头看了看里面有没有人注意,轻轻的抬起那柴门,悄悄挪至一旁,指了指那座小的帐房,也就是他出来的那一座。
二人会意,轻声踱步走了进去。
进了这帐内,只见这帐内狭小,那中间的灶火忽明忽暗,灶火上面架着已被熏的乌漆嘛黑的铁锅,里面正煮着奶茶,里面正北是一方不大的被桌,也就是这些牧民的床榻。
再看周围摆设,西面挂着马笼头、嚼子、还有马鞭子和套索等物,墙根底下立着马鞍;西北面供着佛爷,佛龛前面香烛、佛灯、贡品、香炉倒是一应俱全;东面则一些女