:“莫非是瞧不上我们么?”
“你这话又从何说起?”
听了特木尔这话,沈渊也是不想让特木尔一家误会,忙道:“实无他意,只是......”
钟不负一把拦住沈渊,冲着特木尔道:“就依特木尔兄弟,说实话,我还真想尝一尝你们这的烤全羊是个甚么滋味?”
“好嘞!”
特木尔一听,露出两排白牙,笑容憨厚。
沈渊不解,拉过钟不负悄声闻问道:“大哥,这是为何?”
钟不负道:“你看那毡房已然烧毁,于特木尔一家来说,无异于雪上加霜,可草原上的人们最是淳朴热情,你若拒绝了他们,这才会伤了他们的心,不若咱们临行之前,留下些金银,以解其困厄,如此既不伤了他们,同时也好叫他们也能够重新择个地方,安然度日。”
沈渊恍然大悟,道:“大哥所言甚是。”
老汉重新燃起了篝火,将羊架在了火上烤,沈渊、钟不负与特木尔一家围着火坐在地上,就着风干的牛肉和蒙古米,喝这奶茶奶酒,听着特木尔吟唱着草原上的长调,老汉更是拿出了马头琴,以助酒兴!
没用多久,那羊身金黄油亮、异香扑鼻!
叫沈渊