渊讥讽道:“你们天狼教杀人劫掠的勾当都做得出,还不许他人用剑指上一指么!”
“你!”
霍腾的性子还是十分沉稳,也分得清轻重。
倘若现在与眼前这二人大打出手,且不说孰胜孰负,万一受了伤,耽误了大事,这才是得不偿失。
虽然方才亦有些气急,不过喘息之际,便又压住了火气。
霍腾深吸了口气,道:“两位朋友,在下方才所言句句属实,否则,适才在那山坡之上,我早已让群狼进攻,又何必在此多费口舌?”
“有些道理。”
钟不负点着头,双手环抱于胸前。
沈渊挽了剑花,反手握剑垂于身侧,直视霍腾道:“你须叫我信服,否则我手中宝剑可不是指一指就罢了!”
霍腾轻轻抚摸着身后那头狼王背脊,安抚了一下狼王,从他嘴里发出一丝低吼。
只见这狼王瞬间稳了下来,嘴里发出顺从的轻吟,就如狼犬一般舔了舔自己的鼻子头,打了个哈欠,懒洋洋的趴在了地上。
叫沈渊、钟不负,还有趴在毡房门缝偷瞄的特木尔暗暗称奇。
霍腾又道:“我天狼教就在往北五十里处扎营,人数不多,十来个人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