手,也好从中能够知道天狼教的武功路数,以备万一。
只不过,他不曾想到,霍腾竟如此沉得住气,任凭他如何讥讽,霍腾却有十足的耐心与他解释周旋,只叫他感觉一拳打到了棉花上,连个回响都没有。
霍腾回之以笑,道:“若想切磋,有的是机会,不过眼下霍某还有要事,待寻到了马匹,就要离去,你我若想比试武功,可日后另寻良机。”
此时钟不负转过头来,道:“特木尔,还要偷听到什么时候?”
霍腾闻言抬头,见从毡房内站出来一家三口,皆是当地牧民的打扮。
钟不负为免得再生误会,将适才反生之事与霍腾讲明。
霍腾叫老汉张开嘴,看了看那剩下的舌根,心中有所触动,道:“不想这百毒门与丐帮竟然沆瀣一气,行事更是心狠歹毒,二位侠士仗义出手,霍某佩服!”
这时霍腾又道:“只不过,我一向相信狼的鼻子,既然将我引到此处,必然是我那坐骑也在此处。”
看向特木尔,霍腾道:“特木尔兄弟,可否让我等去马圈搜上一搜。”
特木尔闻言,登时便急道:“怎么,你是说我特木尔偷了你的马?”
同时,远在朵颜部宽河河畔