旧情,自是要站出来劝导一番,留下道兄性命,也算是顺应了天意。”
闻言,沈渊当即深深一拜,道:“晚辈沈渊,谢过玄虚道长!”
“不必如此,”
玄虚轻轻一搀,沈渊却怎么也拜不下去了,只听玄虚又道,“自当年襄阳一别,匆匆十四载载,贫道便再未见过公冶道兄,这些年到底发生何事,小友,劳你与我说上一说。”
沈渊正要点头答应,突然肚子有些不争气的响了起来:“咕......”
沈渊登时有些脸红,道:“晚辈本就是想去吃碗羊肉泡馍,填填肚子,不想遇见昆仑派这些不讲理的,眼下实在是肚子饿的紧,还望道长莫要见笑。”
玄虚道长瞧了天色,忽然暗暗运气于腹中,紧接着便听一声肚子咕咕,只瞧沈渊有些愕然,随即一老一少大笑不止。
沈渊道:“晚辈知道一家羊肉泡馍,味道不错,正想去尝尝,道长不妨一同罢!”
公冶和亦是道士,酒肉不忌,那是因为公冶和脱离门派,早就不在意这些清规戒律,故而沈渊还以为上了年纪的老道士皆可如公冶和那般想吃便吃,想喝便喝。
不过只听玄虚笑道:“走,就去你说的那家馆子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