派俘获呢?小友又为何又不在道兄身边?”
沈渊叹息一声,将这些年所发生的事情,说与了玄虚道长听。
片刻之后,桌上的羊肉汤汤面上凝了一层油,热腾腾的白馍也不再散着热气。
一番讲述,听得玄虚道长亦是唏嘘不已,面露惭愧道:“当年若不是我回山闭关,想来公冶道兄也能多个照应,不至于你们师徒二人过得如此凄惨。”
看向沈渊,玄虚暗暗叹息,道:“贫道倚老卖老劝你一句,不知小友可愿听上一听?”
“不敢,晚辈洗耳恭听!”
玄虚微微沉思,道:“袁彬与令堂的交情,乃是生死之交,令人钦羡。然这惨案,固有此因,亦非袁彬之过。小友多次放过袁彬,正因小友良善,知道是非,虽然嘴上不饶人,可却丝毫下不去手。该报的仇便去报,至于袁彬,不如就此放下,想来令堂夫妇九泉之下,亦不愿见你误入了歧途。”
沈渊想反驳,可细细想来,玄虚所言处处说到了他心坎上,只得点点头,随即又摇摇头。
玄虚笑了笑,道:“执着是个好事,只需用对了地方。无妨,任谁也不能轻易的说放便放,不如这样,待你杀了何有道之时,再去想袁彬要不要杀也不迟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