此时便听娄旷亦是一副冤枉,对着魏金虎道:“师弟,师兄并非有意,实在是数错了人头!可你也实在不该对师父这般无礼啊!”
转头冲着店家高声呵斥道:“你们是这么做的生意,我这少算个人,为何不来提醒我,害得我们师兄弟结了怨气!”
这店家更是欲哭无泪,只得赔笑称罪,心里头暗暗腹诽:“这帮人都是个甚么道士,照着先前的老仙长可真是差得十万八千里!”
谭真智突然一声冷哼,道:“你被那姓沈的小魔头砍断了四根手指,已然是丢了我镇岳宫的脸面,更是丢了我华山派的脸面!我看在多年的师徒情分上,未将你逐出师门,你不知感恩,怎么,难道你还要目无师长、欺师灭祖不成?”
魏金虎是个极能隐忍的人物,听得谭真智训斥,急忙跪了下去,道:“徒儿不敢!”
谭真智脸色不善,道:“哼!谅你也没有这个胆子!罢了,瞧你也是可怜,今日就罚你不许吃饭,令你出城去迎你师叔,告诉他在崆峒山紫霄宫相见。”
“是,师父!”
魏金虎虽然心中委屈气愤,可又无可奈何!
“师弟,还不快去?”
娄旷总是能够恰到好处的说一些恰到好处的话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