然如此,不知可否请沈渊前来一见?”
贺冲云叹息一声,“说起来,我华山派与他渊源颇深,论起辈分来,他还是贫道的师侄,此次所谓的‘屠魔大会’,公冶师弟凶多吉少,我知他必然会来。”
钟不负往后撤了一步,心里警惕起来,脸上却是不动声色,道:“明人不说暗话,此前我二人一同替朝廷出了些力,去了趟大漠,亦有月余未曾回中原,故而并不知什么屠魔大会。几日前,自红盐池分别,便再未相见,到此处与诸位相见,亦是巧合。”
贺冲云又问:“那可知沈渊师侄去了何处?”
钟不负故作思索,道:“当是回了京城,说是要接他爹娘牌位回永平。”
贺冲云知道钟不负定然不会与他透露关于沈渊任何消息,故而也不作他想,让荀伯骥带着其他弟子还有魏金虎出了客栈,又叫他们在外等候片刻,拉着钟不负低声说道:“若是见到沈渊,切记要与他说,想要救公冶师弟,万不可冲动莽撞!”
说着话,贺冲云用力的按了按钟不负的手腕。
瞧着眼前这位长者,面容凝重,钟不负忍不住问道:“这屠魔大会,可有什么隐情?”
贺冲云左右瞧了瞧,道:“此次大会,目的不单是为