沈渊越说越气,以致失了礼。
好在玄虚道长并不在意,而是继续说道:“谭真智这老头年岁比我还大上几岁,可是脾气执拗顽固,与公冶道兄结了几十年的仇怨,贺掌门夹在当中,自有他的难处。
冲云道兄知道我与公冶道兄交情深厚,特命他的六弟子冯仕轩,小弟子季无涯来武当山传信,随即马不停蹄,又赶至崆峒暗暗打探消息。而此举也不敢叫谭真智道友知晓,生怕他从中作梗。”
“他这掌门做的,真是前无古人!”
沈渊越想越气,倘若贺冲云但凡果断一些,不必看那姓谭的老贼脸色,他师父也不至于落得眼下这般境地。
玄虚道:“谭真智这老道近年来与朝廷中人走动频繁,镇岳宫的势头正盛,冲云道兄为了一派和睦,也是不得不多多忍让。”
“啧啧啧,”
一旁默不作声的妙常道长一手捧着书,斜靠在凭几之上,摇头笑道:“窝囊,太窝囊了!”
沈渊一愣,看向妙常道长,不知他说的是谁。
妙常见二人不说话了,忙道:“我说的是这书中的豹子头林冲,八十万禁军教头,居然这般窝囊!”
玄虚笑道:“读你的书去!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