玄虚脸色难看,嘴里嘀咕着:“小心眼!不就是昨儿夜里拿你打趣,说的话不中听了么!修道之人,道心不坚,说话还得图吉利!”
妙常眼睛一瞪,道:“你这牛鼻子再说一句?”
“说便说,小心眼!好像你不是牛鼻子一样!”
瞧着两个老头吹胡子瞪眼,相互拌嘴,叫苏婉儿与沈渊一脸懵色。
尤其是沈渊,前一日两个老头还互为知己好友,后一日便是剑拔弩张的。
苏婉儿特意瞧了一眼沈渊,见他神色不似作假,暗怪自己多心,可是一想到适才那剑法驳杂,又不得不叫人生疑。
这时小道童睡眼惺忪,刚刚穿戴整齐,才出了屋子,瞧见这一幕,左看看右看看,摇一摇头,从妙常道长和玄虚道长中间穿了过去,走到灶台前,眼睛一亮,夸赞道:“没想到,师姐还有这般手艺!师姐你不知道,师父做的饭可难吃了!”
妙常闻言,脸色青一阵、白一阵,冲着道童道:“去,先去做早课,早课做完了,再吃!”
小道童叹了口气,耷拉着脑袋去了三清殿。
“师父,”
苏婉儿笑了笑,道:“师父怎么与玄虚前辈还耍起了小孩子性子,玄虚前辈,晚辈替家师陪