冒然去找何有道,定然是有去无回。
于是搀住蛇婆婆的手臂,也跟着劝道:“婆婆,莫要生气,不妨先听听钟大哥如何说的!”
蛇婆婆瞧了眼禾南絮,自觉有些失态,冷哼一声,道:“也罢,便听你有何话说!”
钟不负松了口气,抬头看着赵汗青道:“赵兄,前面就到了平凉城,这路上人多眼杂,劳烦堂内弟兄,多多戒备!”
赵汗青道:“应当应分,放心便是。”
转身便吩咐了下去,只瞧那些虎啸堂的弟子很是干练,瞬间便四散开来,每个人和每个人的距离却又是恰到好处。
若是一处有异常,处处可呼应,就如铁壁铜墙,密不透风得将钟不负、蛇婆婆、禾南絮还有赵汗青护在了中间。
似这等阵型,平日里走标运货,早已是练得炉火纯青,不由得直教钟不负佩服不已。
钟不负左右瞧了瞧,沉声说道:“婆婆,钟某知您老报仇心切,不过我那沈渊兄弟亦是想亲手杀了何有道,不过眼下却非良机。
其一是何有道有朝廷撑腰,他若是不落单,我们也不好为了报仇,而被西厂丢给咱们一个谋反的罪名,实在得不偿失。
其二,此次这屠魔大会,西厂与何