蛇婆婆也需你来照顾;二则是我担心明日人多眼杂,若是认出你来,难免会横生枝节,如此一来,只怕会误事。”
禾南絮是个聪慧女子,稍一琢磨便晓得轻重。
虽然心里最为急切的是要见沈渊,可眼下这节骨眼实在不宜儿女情长,而且她也实在是说不出口这羞人的事来。
既然如此,索性也不急在一时,只见禾南絮忽然有些扭捏道:“钟大哥,若是见了沈渊,劳烦与他说一声我亦在此。”
钟不负才想答应,只听禾南絮又摆了摆手,轻咬嘴唇道:“罢了罢了,还是不要与他说了!”
瞧着禾南絮一改往常,脸色绯红,钟不负不禁想起一句诗来正是应景:“此时相望不相闻,愿逐月华流照君。”
他摇头淡笑,只道这女子怀春,亦是一番趣事。
一切安顿妥当之后,已近傍晚。
此时三清观内,沈渊也已恢复的七七八八,虽然这全身的骨头还有些隐隐作痛,但他此刻便已在空地上慢慢舞起太极剑法,也是在适应着塑骨之后的这副身躯。
“怎么样,可是能动了?”
墙角站着一个三十多岁的中年道士,却操着一口娇滴滴的女声说道,“玄空堂距此至少还有两个