这两名弟子只能自认倒霉了!”
“哼!玄虚道长德高望重,怎会有你们两个不肖的弟子?”
沈渊与苏婉儿二人正要作势行礼,便听谭真智说出这话夹枪带棒、刻薄寡思!
苏婉儿只怕会横生枝节,正要委屈求全,余光便瞧见沈渊登时直起腰板,冷哼一声,问道:“不知谭道长何处此言?”
这语气颇为桀骜,竟是丝毫不将谭真智放在眼中,不由得让苏婉儿微微诧异。
不过苏婉儿多在江湖中走动,懂得左右逢源,生怕事情闹大不好收场,于是拉了啦沈渊,又忙对谭真智拱手致歉,道:“前辈海涵,我这师弟性子耿直木讷......”
这话未说完,只听沈渊又道:“师兄,不必多言,此人污蔑师父教徒不严,他既然对我武当无礼,我等又何必敬他!”
谭真智拍案而起,指着沈渊骂道:“竖子大胆!”
苏婉儿气得有些头大,暗骂沈渊不识好歹,随即直起身来,冷眼旁观,就要看着眼下这情形他这位“洞阳子师弟”该如何收场。
不过苏婉儿转念一想,“洞阳子师弟”所做所谓好似又没什么么错的。
这姓谭的老牛鼻子的确是咄咄逼人,蛮横无理,而且眼