绕过一片松柏青岩,一座石牢依山而建,石牢之外的平地上,搭着六间木屋。
中间空地之上的篝火忽明忽暗,周围三五个崆峒弟子,有坐有站,饮酒闲谈,那火上还架烤着两只山鸡,那香气顺着微风四散。
沈渊藏踪蹑迹,不敢弄出一丝声响,他紧紧躲在侧面一处巨石后面,慢慢探出头来望了去。
“哎!”
沈渊心中暗叹,“那石牢就在眼前,可若想搭救师父,的确太难。眼下不知道秦山关和付连城两位堂主在哪见屋内、峨眉四老又再哪一间房里!但眼下最要紧的,是那三五个值夜的崆峒弟子!”
这几间木屋,除了崆峒派两位堂主和峨眉四老外,还有二、三十名崆峒派弟子也住在里面。
地方就这么大,只要有一丝异常动静,这些弟子便可倾巢而出,即便突破这些弟子,还要面对秦山关与付连城,更别说还有峨眉四老,沈渊知道,他一人强行劫人实在是难如登天。
思量片刻,沈渊抬头,望向那石牢上方的山峰,不禁暗道:“我若是从那处绕过来......”
正想着,只听一声闷响,接着便闻那篝火边儿的崆峒派弟子突然大喊起来:“是暗器!有刺客!有人偷袭!”